“唔……”
昏迷中的穆景言闷哼一声，身体开始不自觉的挣扎，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越发的痛苦。
“这是怎么回事？她看上去比刚才好像更痛苦了，还有这些水汽……”
穆夜寒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按住穆景言，他心疼的看向司暖暖。
“正常。”
司暖暖伸手探了探药水里的温度，眸色淡然道，“现在是排毒的关键时刻，只要撑过去，短时间内她就不会有什么事情了。”
“撑过去？”
穆夜寒神色一凛，“要多久？”
这次，小言的痛呼声虽然没有刚才的大，但从她身体挣扎的频率中，穆夜寒明显感受到，她的痛苦比刚才增大了很多。
这小丫头现在是在极力的忍耐。
“不好说，快的话二十多分钟，慢的话……”
司暖暖声音里没有丝毫波澜，但她的话说到一半时，直接背过身去，“看接下来的情况吧。”
最快还要二十分钟……
小言这身体，怎么坚持的下去？
“有没有缓解她疼痛的办法？或者给她服用止痛药之类的也行！”
穆夜寒的情绪近乎失控，他的声音也不觉加重了很多。
“没有。”
司暖暖转过身来，她不敢看穆景言，强装淡定的盯着穆夜寒道，“如果你不想她死，就只能等。”
“等？司暖暖，你也是做母亲的人，怎么能轻飘飘的说出这种话来？”
看着她波澜不惊的样子，穆夜寒彻底失控了，“是不是在确定小言是你的亲生女儿之前，你都不肯好好对她？还是说，你就想用这种方法来折磨我，报复我？”
小言如此虚弱，任何一个正常人，也不该在这种时候，说出不想让她死，只能等这种话来吧？
“我报复你，折磨你？”
司暖暖的火气也蹭的一下就上来了，原来这狗男人是这么看她的！
“对，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穆夜寒，你对我做过什么，你心知肚明，现在我让你稍稍吃点苦头，你就受不了了？”
“你……”
穆夜寒眸子通红，胸口更是剧烈的起伏。
“可惜啊，这时候，就算你受不了也只能忍着。”
司暖暖冷冷一笑，继续道，“谁让你没能耐，除了求我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办法能救穆景言呢？”
是药三分毒。
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