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折:“那……他知道吗?”
白涧宗喝了口汤:“你猜。”
杨岁安当然不知道,唯一的儿子不是自己亲生,他恨不得多弄出点私生子、私生女出来威胁白涧宗的地位。
然而婆媳两人虽然无所谓杨岁安在外面乱来,却绝不允许有私生子威胁继承权。
杨岁安又有赌博的恶性,往往赢钱了就大方,输钱了就抠搜,因此外面的那些情人也很乐意接受白萍或白茉递来的钱吃下避孕药远走高飞。
简单来说,杨岁安只是一个立住白茉身份的工具而已。
对于那些盯着继承权的亲戚来说,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女人,如果连儿媳妇都不是,想握家族大权未免太荒谬。
所以随便杨岁安在外面怎么乱搞,白茉都不会和他离婚,在白老夫人的影响下,她深知和谐的婚姻、所谓爱情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东西,钱与权才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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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折问:“下午您要去公司吗?”
他今天本来有散打课,但现在去已经来不及去了。
燕折跃跃欲试:“我陪您去上班吧。”
白涧宗显然吃不惯这种会塞牙缝的食物,锅巴几乎没动,一直在喝汤。
“不去公司。”
“那去哪?”
白涧宗拿出手帕擦了擦嘴巴,甩给燕折一张照片:“去这。”
燕折咀嚼的动作逐渐停下,有些怔然。这是张合照,照片右边墙上赫然刻着“德善孤儿院”五个大字。
白涧宗喝了口汤,注视着燕折的反应:“什么感觉?”
“能有什么感觉……”燕折眨了下眼,“这是您上次在曹安他妈那拿到的照片吗?”
“嗯。”白涧宗说,“你手机修好了,这张照片是曹安发给你的,太久没接收导致原件损坏,所以我找汪太太拿了原片。”
燕折的重点不是曹安发这张照片给自己干什么:“您怎么偷看我信息!”
白涧宗嗤笑一声:“你不是穿书的?这是你信息吗,能叫偷看?”
“那也是这具身体的……”燕折嘟囔了句,转而又星星眼地吹捧道:“您公司的黑客那么厉害,不如再帮我破解几个电脑文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