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叫喊道,偏偏他们的身体动不了,连动一下指尖挠一下都不行。
“痒死了!痒啊!”又一人摔倒在地,两边之人接二连三的倒地,剩余之人都不敢再向前。
“不是说我胡说吗?”苏沐浅脸上挂着灿烂的笑,纤手抬起,将两个和刚才类似的药包亮给他们看,“我看谁还敢过来!”
她嘴角含笑,仿佛在自家后院一般的轻松。
“我们走!”身后的那队黑衣人已经率先离去,还拖走了那几个动不了的黑衣人。
看对面的黑衣人离去,领头人眼中露出一丝的不甘,并不发号施令离去。
既然她如此厉害,为何不直接扔过了,待他们都动不了了,直接将他们一网打尽,何苦费这许多的事?
苏沐浅手中布包已经被自己的冷汗洇湿,她刚才扔的两个是诈沈娇娇用剩下的,混了一包痒痒粉,此时的两包都只是药膳的粉末,并没有任何的作用。
她纤手一动,将布包交给了墨北渊,“阿渊!你力气大,扔到他们中间,看一会他们还如何嚣张!”
苏沐浅面色自信,心中的慌张不显露半分,领头人眼睛微眯,莫非是他猜错了,她确实还有后手?
街角马蹄声传来,那领头人狠狠瞪了两人一眼,知道今日再无可能将墨北渊诛杀在此,声音中压抑着怒气:“撤!”
等人都走干净了,苏沐浅才走到墨北渊身边,一脸关切的问道:“阿渊,你可有受伤?”
“我没事”墨北渊摸了一下她的头,他真的喜欢极了这样心里眼里都是自己的苏沐浅,可越是这般,与以前的苏沐浅相比,越像是在做梦,他一边欣喜一边担心,只将自己的一颗心矛盾的不能自已。
苏沐浅将他来回看了几遍,确定没事之后便走到了几个受伤的侍卫身边,他们身手不及墨北渊,全都受了不同程度的轻伤。
苏沐浅拿出几颗解毒药丸分发给几人。
禁卫队已经到了面前,领头之人下马行礼,正是禁军统领胡先元,在他管辖之下出了如此的大事,看来这官职是保不住了。
领来禁军的正是许晋,他受伤严重,一条手臂被草草的绑住,还在滴滴答答往外流血。
苏沐浅心中有些过意不去,刚才站在屋檐上的便是许晋,却被苏沐浅给坑了,足足有四分之一的人去追了他。
“解毒药!”苏沐浅将自己手中的药塞进许晋手中,他手中拿着药,不知道该不该吃下去,看墨北渊冷冷的看着他,这才下定决心般将眼睛一闭,囫囵吞枣的将药丸咽了下去。
苏沐浅解开他受伤的手臂,刚想要清理,却被一人捉住了手腕,抬眼看去,是墨北渊变黑的脸。
苏沐浅不解,刚才还眼中带笑,怎么现在又像是生气了?
“我来!”
墨北渊说着就要接过苏沐浅手中的清水。
许晋哪敢让他动手,连忙抢过东西,“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连忙拿着东西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