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莫言:“他是兴平王当年安排的人,这么多年没隐姓埋名,还留在这里兴风作浪,应该是跟谢安侯有联系。”
东方陌玉说:“那是自然,如果不是谢安侯在后面撑着,压住了上面的官员,或者说买通了上面的官员,他肯定不会这么嚣张。”
君凌云抬头看着天空的皓月,起身:“早点睡吧,先去榆树湾看看再说。”
他隐隐觉得,能将离都城这么近,祸害百姓土匪的事情压下去的,也许不止一个谢安侯。
谢安侯有能力将东五里铺镇的事情压下去,那是因为安排在镇子里的百姓都消失了,这些年来也只发生了几十起客商失踪案,如果没有人追究的话,他贿赂贿赂上面的官员,也就压下去了。
可灵山县盘山县的情况不一样,是土匪骚扰,骚扰的百姓流离失所,很多都涌去了镇上都城。
单是压下的魏县令的奏折就有好几个。
能把地方官加急的奏折压下来,那得是有实权的人。
那得是能接触到奏事官和奏事太监的人。
君凌云的心情很沉重。
“夫君,你晚上可要提高警惕,我的安全就靠你了。”
花流萤躺在地铺上,头前放着一杯水,一颗药丸。
“今天看到了那么血腥的场面,晚上肯定会做噩梦,我得吃颗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