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凌迟,只有酷刑,才会把犯人拉到菜市口,供人观看,行刑示众。
陆野解开她登山裤腰带上的卡扣,拽开拉链,笑得恶意满满:“叫啊,求我啊,叫的声音再大一点,让所有人都听见,你是怎么求我的!你大声求我,最好把盛临川喊过来,我就停手!”
“……”她终于知道陆野的这股‘邪火’是为何而来了,因为盛临川。
他就没相信她刚才她在渔船上的那些解释,他是在试探自己吗?
但她怎么可能说实话,尽管已经怕到极点,还是牙齿大颤地说:“我喊不了他,我真的不知道盛临川在哪里。我跟你说过了,遇见付卫东的时候,我因为去上厕所,和盛临川分开了。”
“是吗?你想说付卫东什么也没看见是吗?你一被东子发现,那个狗杂种就听到不对劲,跑了是不是?”盛临川嘴角挂着好看的弧度,桃花眼底一片冰冷,掐在她腰间的手也用力了几分。
“陆野,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不知道盛临川在那里,我跟他分开了。”她继续嘴硬,“你就算现在把我扒光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真他吗行啊,都到这一步了,嘴里还没实话。”陆野又笑了一下,声音压低,“余未晚,我今天突然发现,你倒挺适合在旧社会做个不怕死的烈士。”
“……”她望着一脸冷色的陆野,抵在他胸膛上的手也因为长时间用力开始发抖,死不承认地说,“如果你只是想用这个办法,对我‘刑讯逼供’想让我编谎话骗你,那我给你现编一个……”
“编?”陆野嘴角的弧度一点一点消失了,“不需要,很快我就会知道答案了。”
说完这句,他咔在她腰身的手立即下移,速度极快地在她腿心隔着裤子拧了一把。
“啊——”一股钻心的疼从下面升起,直冲脑门,让余未晚忍不住惨叫出来。
同一时间,在陆野身后,一声巨大的枪响也猛地在树林间响起。
枪声巨大,已经盖过了余未晚惨叫的后半截声音。
树林中栖息的山鸟全部惊到,扑棱着翅膀从浓密的树丛里飞起,飞向天际。
只有余未晚像是被钉在标本夹里的蝴蝶,无法动弹,只能呆呆地望着蓝天里众鸟飞离的场景,眼底慢慢涌现困惑。
怎么会有枪声?
是陆野的那些小弟互相起了争执,自己人打起来了?
可是没道理啊,他们刚才散开的时候,还都有说有笑的。
难道……
困惑逐渐转为惊恐,她眼眸一转,越过陆野的肩膀,看向刚才枪声传来的方向——难道真的是盛临川吗?怎么可能?
他不是生病了了么,身体受伤高烧,怎么可能起身,又走这么远找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