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再一次被禁足,这一次的禁足令是皇太后下的,而且撤走她宫里大半的人,留下些心腹伺候,太后再挑选了几个可信的人去长春宫盯着点儿。
皇后守着肃清帝的时候,便听到吴院正说皇上得的肺积之症。
她一开始不知道肺积之症是什么,被禁足之后问了兰简姑姑,兰简姑姑告诉了她这病有多凶险之后,她才崩溃大哭。
一是哭皇上的病。
二是哭皇上得了这样的病,该是确立太子的时候,偏偏太后将她禁足了。
甚至,她还愚蠢地得罪了宋惜惜。
因着宋家二少将军的缘故,皇上特别重视宋瑞,如果没有得罪宋惜惜,叫宋惜惜将宋瑞送入宫中陪伴着大皇子,皇上一定会多关注他些的。
“兰简,本宫可以做些什么?本宫能做什么?”她一会儿落泪,一会儿忧心冥思,整个人如热锅上的蚂蚁。
“太后肯定早就知道皇上的病。”兰简姑姑见她忧心如焚,连忙安慰,“所以太后才把大皇子接过去亲自教导,说明太后和皇上都是属意大皇子的,您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每日为皇上祈福念经就好。”
“但本宫就算为皇上念经祈福,也要太后和皇上知道才行啊,你快些去打点那些人,让他们多往太后那边传消息。”
兰简姑姑拉住她的手,用不容置疑的声音道:“不需要任何人知道,您是皇后,皇上是您的夫,为他念经祈福,只求神佛知道便好。”
皇后却没办法静心下来,她觉得现在不管是做些什么事情,都得让太后和皇上知道才行。
而且,她更担心皇上会追究她给北冥王和平南伯府家姑娘说亲的事情。
原先是盼着这事能闹大了,最好平南伯府去找宋惜惜闹个说法,如今她求神拜佛都希望平南伯府咽下这委屈,切莫找王府去问。
她也安慰自己,应该是不敢闹的。
平南伯府怎么敢得罪北冥王府?他们一家都无人入朝为官,而且那七姑娘本也嫁不出去的,都二十岁的老姑娘了,恶名在外,应是不在乎这几句闲言碎语。
朝中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宋惜惜也在张启文登门的时候知道了。
张启文把大概情况说了说,便马上回宫去守着了。
大家都觉得十分震惊,没想到因着那晚的事情闹出这么大的风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