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芷惜到的时候,看到二人正喝得欢。 “祖父,你怎么又喝酒了?不能再喝了!” 江太尉看了眼孙女,又瞧了瞧林谨之,是越看二人越顺眼,真是郎才女貌。 林谨之把那两支百合簪子拿出来,态度诚恳:“芷惜,上次你的簪子落下了,今天特意送来。” 说完,把锦盒交给江芷惜。 还没等江芷惜回答,江太尉率先开口:“芷惜,带谨之去你的院子看看。” 江芷惜不解地看了一眼江太尉,暗道:祖父,你可是我亲祖父,怎么还让我引狼入室 ?” 她又用另一种眼神看向林世子,林谨之直摇头,意思是:这事和我没关系。 祖父的话,江芷惜向来是言听必从。 她无奈地瞪了林世子一眼,态度是一点也不友好:“林世子,请吧!” 林谨之心中有一丝得意,但面上依旧保持着谦谦君子之风。 二人走在路上,江芷惜实在忍不住了,怒斥:“林谨之,你什么意思? 不想着如何去退婚,竟来贿赂我祖父。 你知道他贪杯,还投其所好,送酒送菜!” 林谨之一脸的淡然,似乎这件事理所当然一般:“芷惜,你看,我今天实际是给你送簪子来的。 可是这是我第一次来江府,府中又有老太尉,我是晚辈,总不能空手而来吧! 只是两坛酒而已,算不上什么。” “真这么想的?” 江芷惜用怀疑的小眼神看着林谨之。 “嗯,不然你还想什么,我还得跟你退婚呢,这是出于对老人家的尊重。” 不知不觉,二人到了芷兰院。 “你想到退婚的办法了吗?” 江芷惜迫切地问。 “没有!”林谨之装出一份生无可恋的样子。 “你是真没用,这点办法都想不出来。”江芷惜怪罪道。 “那你想出来了吗?”林世子反问。 江芷惜无力地摇摇头。 这个大陆,以武为荣,女子习武,虽不能保家卫国,但至少可以保护自己。 不论是商贾之家,还是王公贵族,但凡家中的女儿有喜欢习武的,都会请人来教,又或是出去拜师学艺。 这里的女子会武功,已不足为奇。 这时,只见江芷惜火气上涌,从腰间“唰”地拔出软剑,指向林世子。 她声音狠厉:“你说你退了公主的婚,竟把我逼到绝路。 都是你惹的祸,让你想办法,你也想不出来。 这样,我杀了你,这个问题就迎刃而解,看招!” 接着,不容分说,那长长的软剑便刺向林谨之。 林世子往旁边一个闪身,那剑落空。 “你还躲!”江芷惜气到了。 “不躲就死了!谋杀亲夫啦,谋杀亲夫了!” 林世子犹如一个泼皮破落户,嘴里不住地喊着。 他像一只猴子上蹿下跳,一路闪躲。 但无论江芷惜怎么对他,他都没有还手。 “你再喊,我就一剑杀了你!” “你不杀我,我就不喊了!” 那些院中之人,开始吃瓜。 无奈之下,林世子飞上房顶,“停,我想到办法了!我想到办法了!” 江芷惜停下来,手中依然拿剑指着他,“下来说,你想到什么办法?” “那你不准下黑手,不准动手!” “好!” 林世子飞身从房顶跳到江芷惜的面前。 “我的办法,得到屋内说,不能公开。”林世子神秘地说道。 二人到了屋内,屏退了下人。 江芷惜把剑放在桌子上,气喘吁吁:“说吧!” 林谨之眼底浮现出一抹算计,诡异地说:“我们假成婚。 我们白天做夫妻,晚上做兄弟,我是大哥,你是二弟,你看怎么样? 我们没有违抗圣旨,只有夫妻之名,而无夫妻之实。 一年后,我找个借口休妻,你就自由了,从此男欢女爱,各不相干!” 江芷惜开始顺着林谨之的思路往下走。 嘴里还念叨着:“假成婚,不用出逃,只用一年的时间。 可那时我的名声就毁了,成了弃妇。” 林谨之无奈地摇摇头,“为了自由,名声又算得了什么! 实在不行,你休我,你休夫,我不怕名声!” 江芷惜目光阴郁,面上清冷, 质疑:“你不会是挖坑让我跳吧!” 林谨之形象马上变得高大起来,底气十足:“我是那样的人吗? 为了你的名声,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我甘愿自请出局被休,多仗义啊! 咱们北冥,可从来没有休夫之说,你就没有一丁点感动?就一丁点?” 江芷惜怒视林谨之:“你要是敢坑我,我非剁了你喂狗!” 林谨之笑着:“想我也是朝中官员,言而有信,别把我想得那么不堪!” 江芷惜往后退了一步,眉眼闪动一下,冷了几分,凝视着他: “到时你要是抵赖,喜欢上我怎么办?” 林谨之心里偷笑,眸光却意味不明。 他极力摇头,“我的眼光没那么差!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 脑袋缺根筋才会:()邪王狂宠医毒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