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拽不起来啦,估计要被吓的当场尿裤子!”
鼻生肉痣的丑老板接话,笑的身上的肥肉一抖一抖,就好像真讲了个特别好笑的笑话。
白英仓摇头晃脑的转动着手腕,说:“那就赏他一条裤子!”
“哈哈哈哈哈哈!”
对面的人全部跟着笑了起来,挥舞着手里的枪械。
此时,检查钞票的小弟也做完了工作,开着车回到了他们那边。
白英仓拍了拍手,一辆车门被打开,有人扛着一个麻袋走了下来,三两步跨过,扔到了这边。
地面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既然白野没来,我赏不了他裤子,那就赏个人吧。”白英仓手一挥,“赎金就不要了,希望你们转告他,这是他应得的。”
朝山商会这边的人脸上变了,一大哥持枪往前走,小心翼翼的检查后,打开了麻袋。
里面露出一个二十来岁的女性,披头散发,浑身没有被绑起来,嘴里也没有塞着什么东西。
但她好像已经丧失了语言功能和求生欲望,只麻木的看着前方。
白英仓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说道:“哦对了,这个人也是湘省的,岳城人,你们说巧不巧?是白野的老乡!”
持枪大哥沉默了一下,安静的把人连着麻袋一起抬了回来。
李佳伟捏了捏拳头,同样什么都没说。
“别误会啊!”白英仓补充道,“人跟我可没关系,相反,这是我特意从其他地方赎回来的,我是真以为他会来看看的。”
......
回到仰光之后,白野跟朝山商会的人告辞。
陈德凯热心驱车相送,一直送到机场进站口才离开。
白野进站十来分钟,再出站时,已经换了一副打扮——几乎跟缅钿本地人相差无几。
这里说的本地人基本上指的是下缅钿,也就是南部。
上下缅钿习惯说的语言不一样,南部说的是缅语。
白野要去见一个人。
距离仰光四百里之外的新首都内比都,软禁着一个胜负手。
也就是这个世界缅钿有变化的原因——
国父之女,昂山粟季。
当年昂山被暗杀的时候,昂山粟季才两岁,后来在1960年,也就是她十五岁时跟着母亲前往印妒读书,再后来前往蝇国就读牛津,并且嫁给了一个蝇国人,开启了长达二十八年的留洋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