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吃不成胖子，一天也挖不出51楼所有的隐秘。
逛得已经满意的烧饼，在科利尔的身影消失在通道里时，才转身晃晃悠悠的朝电梯方向滚去。
想要继续扮猪吃老虎，启动电梯这种事，肯定不能自己来做，他得去电梯口等着，等一个帮自己开电梯的人。
风季的眼皮跳了一天，迫不得已，用上了最原始的办法。
此刻，他的两只眼皮上各贴了一张小小的红纸。
“你从哪里找到的红纸？”
虽然负责整理家中杂物的是哈尔，不过纸张这类东西，他留存的不多，更别说是红色的纸张。
哈尔斜瞄了风季一眼，回答道：“自己染得。”
风季点头，不再追问，无论哈尔怎么染的，只要能止住他抽筋一般的眼皮就行。
哈尔看着风季搞笑的面部，开口说道：“你确定这个方法有效？”
风季抬手碰了碰眼皮上的小纸片，理直气壮地说道：“总要相信老祖宗们传下来的东西。”
哈尔哼了一声，没有搭腔。
老祖宗传下来的吗？大楼建于危难，很多原地球的东西，根本来不及收录。
对于没有输入他内核的资料，他表示不可完全取信。
不过风季不出门，爱贴就贴吧，谁让他才是主人呢。
哈尔转身，不打算继续杵在风季身边，他给小可爱新弄到一块微型能源块，他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小可爱。
哈尔还没有走出客厅，突然停住了脚步。
他回头看向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的风季。
“有未知通讯接入。”
风季眯着眼开口：“没有终端认证吗？”
“经过解析，通讯来源不属于楼内现有的终端系统。”
风季翻身坐起，脑内出现了各种猜测，什么人会用没有认证的终端联系他？
“接进来。”
风季抬手往眼睛上扒拉，两片红纸从眼皮上掉落下来。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终端内传出。
“风老师。”
风季心脏骤缩，好像被人用手狠狠捏住一般，离开制造处的那天起，他再也没有听过这个声音。
他最后一任助理高离，一个被放逐出大楼的制造处精英。
风季感觉自己的声音在发颤，他听到自己开口问道：“你在哪里？”
想问的太多，最后汇成简单的一句话，对方既然能连接大楼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