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就这样肆无忌惮地拥着她,看她的眼神炽热得让人心慌。
梁颂宁不傻,就算她从未沾过情爱,可看了那么多的话本故事,她便是猜,也能猜出几分。
“哦,徐颂祁给你点灯的那天?”傅楼淮这才想起来。
梁颂宁闻言心微微一颤,想着那日他就站在梧桐树下,听徐颂祁说着那一声声的喜欢,她心里的不满和懊恼顿时就不打一处来。
“他没给我点灯!”努力挣扎着从傅楼淮的腿上站起了身,梁颂宁压着嗓子低着头和他辩,“那日的灯是我自己点的,你自己做了那些莫名其妙的事儿怎么反过头来还要怪别人?”
“宁......”
“别喊我!”梁颂宁是真气了,甚至大了胆子抬脚踹了一记傅楼淮的小腿,“我帮你养着喜宝,你可别以为我真就是小畜生了,任由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你是谁,想招惹我就招惹我,不想招惹我就说是为了我好?好什么,这么好,有本事你让太和公主放了我出宫去!”
很多事梁颂宁并非不懂,况且如今她自己也已经身陷其中了,便多少能猜出一些当初傅楼淮刻意疏离自己的原因。
“谁说你是小畜生了!”傅楼淮倒是被气笑了,“哪儿有你这么口无遮拦咒自己的?”
“有什么好笑的,我连小畜生都不如。”见这人说着说着又要搂上来,梁颂宁索性使了劲去推他,“它闹了事儿还能一跑了之呢,我还得豁出性命去帮它兜底!”
“害怕了?”傅楼淮知道,太和性子异于常人,若是疯癫起来,谁见了都会发怵。
见自己被梁颂宁甩开了手,傅楼淮便去握她的手腕,“我说了,别怕,万事有我。”
“你算我什么人!”梁颂宁瞪他,狠狠地,像极了炸毛的猫。
结果傅楼淮却毫无征兆地软了口吻道,“我不是你什么人,但你倒是我的软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