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楼淮一愣,脸上阴沉便是越发的沉了。
小女人以前的声音是清亮如铃,笑起来的时候仿佛山泉滴石,令人耳悦心明。
可这会儿怎么......
“应该是今儿喊太久了,然后又烧到现在,所以弄坏了嗓子。”
老游依然没有抬头,但他却好像是傅楼淮肚子里的虫,非常清楚他在意的是什么。
傅楼淮一愣,抬起手就往梁颂宁的额头上探,果然还是烫的。
“还烧着?”傅楼淮冷冷地问,顺势拉住了梁颂宁包扎好的手不准她松开。
老游刚撒好药粉,闻言便从药箱中扯出了事先扯好的棉纱布,一边包着梁颂宁脚上的伤口,一边唤回了她的注意力。
“这里的伤比掌心的要深,只是可能没有那么疼,但丫头你也不能大意,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脚踝上的皮肉都溃烂了,现在天气热,你这个伤,没有个把月也是见不得好的。”
老游手上动作很快,说话间已经帮梁颂宁利索地包扎好了。
梁颂宁连连点头,晕晕乎乎地也忘记了自己嗓子喊坏的事儿,张口就想对老游说一声“谢谢”。
结果刚出声儿,那如同掺杂了砂砾一般的声音把梁颂宁自己都吓了一跳。
傅楼淮眉头紧锁,就见老游一边收拾药箱一边站起了身。
“好了?”他问得简单,可口气却一点也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