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钝器,亦可杀人。

傅楼淮忽然一低头,发了狠一样地在她的锁骨处轻轻地啃了一口。

梁颂宁吓得差点尖叫出声,好在男人也立刻从她的身上撑坐了起来。

两个人分明什么都没做,却一起喘着粗气。

半晌以后傅楼淮才满眼烦躁地说道,“本来赐婚的折子我都已经写好了,就差那一手官印了,现在倒好,群龙无首不说,还把一堆事留给我们!”

庆隆帝这一晕,确实难办。

按说皇帝要薨了才能由储君上位,若是没有储君,那就由满朝文武大臣群策群力,立长也好立贤也好,总之短时间内怎么着也得后继有人跟上了。

可现在,庆隆帝还没死,东宫又倒了台,皇后娘娘也是一蹶不振。

所以整个养心殿里从昨儿下午开始就是虎狼环伺,所有的野心似乎都在这一刻全冒了头。

以至于他这个小小的都察院右副都御史想要请一枚奏折上的御章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都显得荒诞且遥遥无期了。

其实,傅楼淮能自己盖,只是......因为是梁颂宁,他就势必要一个光明正大!

“赐婚,赐什么婚?”

可小女人闻言却完全在状况外,闻言只瞪着一双无辜的杏眸冲傅楼淮眨啊眨,末了还无声地问他——谁要成亲?

傅楼淮一愣,气笑了,直接伸手掐了一把梁颂宁的水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