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在看,有她在你们放心,但伤势可能......可能剑上被人动了手脚,所以我一会儿要去一趟兵部。”
也许是傅楼淮的镇定让宜妃也瞬间清醒了一些。
只见她握着文淑公主的手缓缓坐下,深吸一口气以后问,“太医院里来了谁?”
“没什么人能放心的。”傅楼淮如实道,“所以殿下只喊了房吏目。”
宜妃扯了扯嘴角,心疼地说,“他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真的是如履薄冰!要是不出事还好,出了事,养心殿那边的人又不能马上撤回来,他自己......”
宜妃娘娘欲言又止,很多话不用多说,傅楼淮和文淑也都是心知肚明的。
“太医院这边确实要再找两个可靠的人,但是医考审核也是严苛,如今朝廷又乱,在这个时候安插人,殿下也不放心。”
“可现在出事了!”宜妃娘娘说不激动是假的,但是再激动,她也只能在傅楼淮面前表现出一二,“一个房子瞻,能不能顶用?”
“傅楼淮!”
忽然,一直在帮李显检查伤势的梁颂宁急切地喊了一声。
宜妃娘娘一听就坐不住了,带着文淑跟着傅楼淮一起走了进去。
床榻上,李显已经躺下了,面带痛苦,额头渗汗。
“我......可能得给殿下施个针。”梁颂宁说话的声音也在颤抖,傅楼淮看得出,她亦有些紧张,“但是施针不是最重要的,最关键的还是要知道如何解毒。”
“真是中毒了?”傅楼淮皱眉。
事关重大,梁颂宁心中其实已有了些定夺,但是无凭无据的她不敢轻易直言,只小声回说,“也未必是毒,但殿下的伤口一直止不住血,应该是剑上抹了什么东西渗透进伤口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