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梁颂宁一愣,转头问,“什么时候?”
前两日傅楼淮同她核对喜宴名单的时候还说成亲了可以在家休息几天,不着急进宫了呢。
怎么这一天还没过,他就又往宫里跑了?
流朱忙说,“就是辰时末的事儿,宫里的福端公公亲自来请的人,经武跟去了。”
梁颂宁在床榻边坐了片刻,想了想道,“大少爷走以前说了什么没有?”
既是福端来了,那宫里应该真有什么着急的事儿了。
流朱摇头,“大少爷只吩咐奴婢们一定不要吵了您休息,说务必等您睡醒了。”
梁颂宁闻言又觉得有暖意从心中流过,便对流朱说,“让泰禄去前院候着,若是大少爷到傍晚还没回来,那就辛苦他去宫里跑一趟。”
流朱应下,仔细地将梁颂宁扶去了净房。
等梁颂宁褪去了衣衫准备踏入木桶沐浴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身上那深深浅浅的痕迹,全是昨晚男人肆意的杰作。
梁颂宁一愣,当即差点骂出了声。
想初夜她未经人事,傅楼淮却一连要了她三回,最后一次她记得自己嗓子都有些哑了,偏傅楼淮还不肯歇,气都她张口就往他的肩上咬。
结果傅楼淮竟俯在她耳畔道,“你说,你这一咬,算不算是有始有终?”
梁颂宁当时恨不得抄起手边的枕头想砸过去,无奈那会儿她当真是半点力气都使不上了。
也难怪,方才流朱进来看到她的时候满眼的古怪,当时她还以为是自己睡久了让流朱担心了,结果谁承想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