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比狗咬得更厉害!”梁颂宁顺着流朱的话又骂了一句。
流朱也抿着嘴笑出了声,然后才问梁颂宁,“奴婢一会儿给您身上抹点金盏膏吧,您皮肤娇得很,随随便便青一块儿都能留好久的印子。”
梁颂宁点头,又在热水里磨叽了好一会儿,方才被流朱伺候着起了身。
等她从净房出来的时候,外头天色已经全黑了,屋子里飘着饭菜香,傅楼淮坐在罗汉床上,两个小丫鬟在门口候着。
听到动静,傅楼淮便转了头,冲梁颂宁招手道,“先来用膳。”
流朱闻言就拆了梁颂宁头上的干布,将她一头未干的长发全散在了背上,然后又将两个小丫鬟唤到了跟前。
“大少爷和少夫人用膳的时候不用旁人伺候,你们随我去里屋收拾东西吧。”
晚膳甚是丰富,五菜一汤,还有一屉热腾腾的蒸米糕。
梁颂宁伸手接过了傅楼淮递上的汤碗,吹开了浮在面儿上的油花抿嘴就喝。
“当心烫......”
“嘶!”
眼看梁颂宁吐着粉色的舌尖用手直扇风,傅楼淮睨着眼就念叨说,“这么着急做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
“我饿了。”梁颂宁撇着嘴搁下汤碗,见傅楼淮刚给她拆开了一只鸡腿,又将装了鸡肉的小碟递了过来。
嫩白的鸡肉香气四溢,梁颂宁就着鸡肉便巴拉了两口米饭。
傅楼淮见状就问,“午膳没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