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颂宁每个月的小日子其实很准,来前两日她小腹就会隐隐地有些不太舒服,而且会特别嗜甜,胃口也会变好,所以她自己是能感觉到身体上隐约的一些变化的。
傅楼淮一听,压着小女人的下颚就松了松,轻轻地应了一声,然后体贴道,“那今晚就不闹你了。”
他说着便反手抓住了梁颂宁的手腕,抽走了她手里的干巾,打算自己把发尾给擦干。
可他人还没离开床榻半寸,梁颂宁反倒又凑了上来,伸手圈住了他的腰,把脸埋进了他硬挺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料,听着那一下又一下有力的心跳声。
“怎么,这是......不舍得?”傅楼淮忍着笑,不知道小女人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梁颂宁于是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豁出去不要脸了。
“早上流朱进来伺候我,我身子有些不舒坦,就和她抱怨,说......说伺候爷是个辛苦的事儿。”
察觉到她话刚说完,傅楼淮身子就微微一动,梁颂宁便使了劲将他的窄腰搂得更紧了。
“我......就是抱怨一下嘛,后来我还和流朱打趣,说......说晚上得让你睡前院,不让你进屋了......”
傅楼淮闻言,也是生生地把笑意给忍住了,然后假装板起脸沉了声道,“那怎么着,要不现在我就走?”
“哎呀,你......你听我把话说完吧嘛!”梁颂宁闭着眼,怎么都不敢去看傅楼淮的脸。
“那你说。”
梁颂宁咽了一下口水,继续小声嘀咕着,“流朱后来还笑话说,哪儿有我这样把夫君往门外推的夫人,这要是搁在旁的深宅大院里,还不得高兴坏了那几房姨娘嘛!”
小女人说着似鼓足了勇气,仰起头盯着傅楼淮就问,“大少爷,你......你会纳、纳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