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是时候,还要来这样招惹我。”
梁颂宁羞得把头埋进他的肩窝处,咬着嘴唇道,“我才没有招惹你,我......我就是不想让你不开心。”
“我没有不开心,就是没想到,日防夜防,他竟说动了陛下来做和事佬。”
“日防夜防?”梁颂宁侧脸去看他,不解地问,“你防什么了?”
傅楼淮随即冷笑,“你当他是不知道翎竹苑在哪儿嘛,宅子跑不掉,他想什么时候来都行,所以我让经武在翎竹苑周围布了暗卫,他靠近不了的。”
梁颂宁恍然大悟,“就是襄阳郡主给我送添妆以后?”
傅楼淮点头,“这种人,来一次就够了,眼不见为净。”
“难怪了!”梁颂宁撑着傅楼淮的肩坐直了身,低头看着他道,“我在医馆门口遇着他们的时候就在好奇,襄阳郡主是知道我们住哪里的,可为何我们成了亲以后他们却一次都没有登门造访过。”
梁颂宁甚至一度以为武陵侯回京并不是为了和傅楼淮来相认的,襄阳郡主的那几抬添妆也不过就是他们身为长辈的最后一份体面罢了。
谁知道,武陵侯他们的这点心思,竟早就被傅楼淮扼杀在了摇篮中。
可是傅楼淮闻言却冷笑道,“但我还是小瞧了他的能耐,能说动陛下当说客,他周伯闻也是有些本事的。”
“夫君你觉得,陛下此番是为了武陵侯来当说客的吗?”
傅楼淮话音刚落,梁颂宁就捧着他的脸,迫使他仰起头看着自己,逐字逐句道,“但我怎么觉得,陛下其实是为了你才把武陵侯给请上山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