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傅楼淮,一路高升直至太子太傅,还手握兵部重权,是实打实的权倾朝野。
“没有。”梁颂宁摇头,避重就轻地回避了自己这两日正在和傅楼淮闹别扭的事,只云淡风轻道,“万朝节将至,他也是忙的,已经好几日没回府了。”
姚丹蕙闻言也不疑有他,只连连摇头道,“反正这事儿就是要让你知道的,我这也不算多嘴了,只是......”
她说着颇为为难地看了梁颂宁一眼,神情又喜又悲的。
“原本我还想着让你进宫去劝劝娘娘的,但看你现在这样,我倒开不了这个口了。”
梁颂宁便笑她,“我只是怀了身孕,又不是病了,你有什么开不了口的?”
“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姚丹蕙闻言瞪她,“怀了身孕是好事,傅大人那是一心想抱个闺女吧,哪儿有你这样说话的!”
梁颂宁但笑不语,余光扫到了窗外那一株盛开的牡丹花,脑海中便不自觉地浮现出了华云芝的脸。
......
又过了几日,梁颂宁只觉身子稍微利索了些,便寻了个由头进了一趟宫。
华云芝已身居凤栖宫多年,宫里上上下下的宫婢皆认识梁颂宁。
见了她来,贴身伺候华云芝的宫婢春令便笑着将她引进了殿内,一边走一边还轻声细语地说,“皇后娘娘这两日也念叨着夫人您呢,笃定说您肯定得进宫一趟。”
梁颂宁忍着怀孕的难受失笑道,“看来娥凝公主的事儿对娘娘而言似不算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