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颂宁失笑,“陷害倒也未必,但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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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梁颂宁又去了山昙苑。
谢了华云芝的那些赏赐,顺势又给她把了一次脉。
青黛还是有些提防着她,便是盯着她问脉象。
梁颂宁回道,“二少奶奶的身子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之前气血过盛是因为服药所致,停了药,再在膳食上稍加调理,月事不尽这些小问题很快就能恢复的。”
“很快?”青黛睨了梁颂宁一眼,嘀咕道,“之前晋北那里的大夫还说主子是伤了内里,若是不吃药就......就很难有孕。”
大家都是女子,青黛说话也没含糊。
梁颂宁不禁笑道,“是哪里的庸医,尽在那儿瞎说,二少奶奶月事不尽就是补得过了,和有没有身孕一点关系都没有。”
一旁的华云芝闻言则眯起了眼。
想那次她在自家落水,来给她看病的大夫是个生面孔,以前从未见过。
她事后问过温乔,怎么没去找与华府相熟的王大夫,温乔说王大夫出城去游医了,一时半刻回不来。
当时她自然是没有多想什么,大夫说什么她就应什么,开了药便就这样一副不落地喝着。
现在想来,温乔其实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动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