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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颂宁一愣,倒是很想问问泰禄是怎么个“拘”法,但她转念一想,那到底是人家养的猫,左右和她也没多大关系,多一问不如少一问了。

“既不是因为猫,那你找我做什么?”

两人这会儿正站在距离莺歌轩不远的地方,看泰禄方才跑来的方向,好像就是从莺歌轩里出来的。

他是专门来找自己的。

“不知姑娘现在可有空?”泰禄闻言抓了抓耳朵,欲言又止。

“有的。”梁颂宁很坦荡的点点头。

“那姑娘能随我去看个老乡吗?他前两日病了,高烧不止,今儿人都下不了床了,我担心......”

“病了为何不找大夫?”梁颂宁觉得奇怪,这偌大的沈府,不至于还会苛责下人吧。

“哎,他刚来府里没多久,上个月因为办坏了差事还被罚了月俸,一来二去手中捉襟见肘,我早上顺道去看他的时候也说要不带他去医馆,但人就是不愿意......”

泰禄说着又叹息连连,“真是......七尺的汉子,也得为五斗米折腰。”

梁颂宁一听便也了然了,立刻点了头,“行吧,你带我去看看。”

泰禄大喜,指了指东南处道,“不远的,就在前面那一排下人房里。我想着姑娘只要能替他把个脉,看看开些什么药,出个方子就成。药到病除,他人快点好起来比什么都强。眼下这样一直拖着,一、两天还好糊弄,日子一长主子问起,总是麻烦的。”

“自然是麻烦。”因为一只猫,梁颂宁和泰禄也算是熟了,便直言道,“比起他一直卧病在床不能出工,更麻烦的是万一他沾染了什么时疫,传染开了,府里的人都得完蛋。”

“啊,时疫?”泰禄一愣,脚底打滑差点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