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不确定的,等那姑娘拿到了针,大人自己眼见为实便好。”老游笑呵呵地眯了眼,一点儿也不强迫傅楼淮非得信他。
傅楼淮闻言便面无表情地收回了目光,转身之际,他却忽觉左肩微微一疼。
他无声冷笑,心中腹诽:梁颂宁的针法好不好他不知道,但是小女人牙口是真的好!
待老游退出去以后,傅楼淮唤来了经武,一开口便吩咐他立刻着手去彻查梁颂宁。
经武一愣,下意识以为大觉寺一事就是梁颂宁搞的鬼,直言道,“爷,要不直接将人带去刑房严加拷问,看她到底是哪里的细作,这般处心积虑地混入府内,妄图加害于您。”
傅楼淮只觉心累,又怕这傻小子当真就一根筋,好端端的把事儿给办砸了,不由破天荒地应了一句。
“上一个自作主张的人就是泰禄,你现在可以去问问他,那一顿板子挨得是不是不冤。”
见经武听懂了他的话后面露难色,傅楼淮又道,“你们兄弟俩,真不愧是打小一张床挤大的,两个人都只会用半个脑子,凑一起都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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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阿、阿嚏......”
这边,刚起身准备去给茶壶添水的梁颂宁便是莫名其妙地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一旁正在叠帕子的续冬闻声不禁回头看着她道,“姑娘是不是穿少着凉了?”
梁颂宁揉了揉发痒的鼻尖,满是不解,“可我没觉得凉啊,不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