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续冬见老游说着已经收起了药箱,急得连忙来拦,“您瞧仔细了吗?我们姑娘......是从很高的梯子上摔下来的。”
这个老大夫方才不过就是看了几眼捏了几下,说话的时间都比他瞧病的时间要长,这么敷衍,靠谱不靠谱啊?
老游转头看了一下续冬,脸上笑意不减,“自然是瞧仔细了。”
续冬撇了撇嘴,扭头又和梁颂宁说,“姑娘可还有哪里觉得不舒坦的得说啊,这大夫可是大少爷请来的,咱们不问白不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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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莺歌轩,老游转头就去了前院傅楼淮的书房复命。
走近的时候他便听见傅楼淮在里头训人。
“......为了一只猫,前前后后折腾多少回了,她再怎么说也是女客,我去就是不合礼数的,这点规矩你们也不懂么?”
书房里头没人答话。
傅楼淮又道,“这么多人,看不好一只畜生,既然如此,明儿让经武给重新送回宫里去。”
傅楼淮话说的不客气,声音听起来也是怒意满满,老游只能憋着笑,在廊下静静候着。
不一会儿,傅楼淮训完人,书房门开了。
几个小厮皆耷拉着脑袋踱步而出,打头的便是泰禄。
老游走过去,意味深长地拍了拍泰禄的肩,叹了口气以后才转身进了书房。
书房内虽然只剩傅楼淮一人,但气氛依然逼仄阴沉,老游都不禁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