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现在他能说,他吻她的本意,不过是想阻止她出声把两个丫鬟招惹过来而已。
但有些东西就如同一触即燃的火星,只要烧起来了,下场就只剩下一发不可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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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梁颂宁是在一阵头疼欲裂中缓缓睁开眼的。
床顶的帷幔绣着栩栩如生的迎春青竹,那千姿百态的竹叶栩栩如生,仿佛迎着春风迭荡生浪。
竹浪,竹浪......竹青酒!
梁颂宁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撑着手肘坐起身,但是接踵而来的却是更剧烈的一阵头疼。
“嘶......”她揉着脑仁重新跌回至床上。
原来,这浑身上下轻飘飘但是头疼到想要死的滋味,就是宿醉的感觉啊!
不一会儿,床帷被人从外面掀开,流朱笑着探进了头。
“我就说听着动静怕是姑娘你醒了,续冬还说我听错了。”
梁颂宁卷着被子“嘤”了一声,有些害羞地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都已经过了午时啦......”流朱忍着笑,把帷幔全部打了起来。
梁颂宁下意识看了看屋子里明晃晃的亮光,惊讶地张着嘴都发不出声。
她竟然,睡了一整个早上,这简直......不成体统。
很快,梁颂宁就皱着眉重新撑坐起了身,拉着流朱的衣袖问道,“我......我昨儿......昨儿喝酒以后是怎么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