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出来以后她们就散席了?”
“是啊,后来就散了,不过姑娘那碗酒不是没有喝完嘛,最后是二少奶奶替你干了那一碗。”
“啊?”梁颂宁一愣,“那酒......阿姐喝了?”
流朱笑道,“是啊,二少奶奶说了,姑娘的改口酒,留一点都不作数,就由她代劳全干了。”
梁颂宁抿了抿嘴,要说心里不激动是假的,“那二少爷的脸色是不是很难看?”
流朱是傅楼淮的人,梁颂宁与她说话从来都是不避讳的。
“我猜也是,但我都没瞧见啊。”流朱说着还有些惋惜,“那会儿我和青黛正在院子里找姑娘你呢!”
说话的这会儿,梁颂宁已经乖乖地把姜汤给喝完了。
闻言她便把空碗往流朱手里一塞,红着脸道,“哎呀你就别笑话我了,我哪里知道那个酒的后劲那么足呢。”
“便是后劲不足的酒姑娘也不能这么猛灌啊,黄汤烧身,小酌怡情,哪儿能像姑娘你这样喝的。”流朱说到这个也是有些后怕。
梁颂宁连连点头,“我知道啦,但昨晚那个酒,我是非喝不可的!”
她这句话流朱倒是没法反驳,只能轻轻地握了握梁颂宁的手。
“啊对了,你和青黛昨儿在院子里找我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大少爷?”沉默片刻,梁颂宁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流朱正要起身去洗碗,闻言顿了顿身子,摇头道,“没有啊,假山那儿只有姑娘你一人,大少爷那会儿应该都已经在前院了吧。”
梁颂宁应了一声,心想她醉了以后怎么就莫名其妙地会想到傅楼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