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台幽静,偶听风声,傅楼淮和文淑公主不曾说话,倒让梁颂宁的自言自语有了回响。
于是,在文淑公主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中,傅楼淮缓缓开口,唤了她的名字。
“梁颂宁。”他说,“喜宝是公的,珍珠才是母的。”
梁颂宁当时左手抱着喜宝,右手搂着珍珠,正在那儿逗的不亦乐乎。
结果傅楼淮话音一起,梁颂宁的脸顿时就涨成了猪肝色。
“公......它、它是公的?喜宝是公猫?你怎么从来没和我说过呢?”
因为太过吃惊,梁颂宁压根就没顾上一旁的文淑公主,只用平时惯用的那种娇嗔口吻和傅楼淮抱怨。
“我这还天天......它......不是,你怎么不和我说它是公猫呢?”
“喵......”
忽然,已经从梁颂宁怀中窜出来的喜宝一边叫唤着一边趾高气昂地迈步走开了。
它的脸微侧,那双闪着幽光的猫眼竟和某人的凤眸有些像,傲视自若。
就在这一刻,梁颂宁的脸忽然就越发地臊红了起来!
喜宝是傅楼淮的猫,她本以为它是母的,所以才会时不时地搂着它睡觉。
可现在他们却告诉她,喜宝竟是一只公猫!
不知道为何,梁颂宁忽然觉得,那几夜,自己好像是搂着傅楼淮在睡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