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宝晚上睡觉要是闹腾,给它喂点水就好了。”梁颂宁事无巨细。
傅楼淮点头,然后继续看着梁颂宁,似在耐心地等她的下文。
可梁颂宁这会儿都没心思去细看傅楼淮投向她的目光,只抽了腰间的帕子胡乱地擦了一下眼角的氤氲,然后默默地转了身准备回三楼的雅室。
谁知她脚下步子还没迈开,却被傅楼淮圈住了纤细的手腕。
下一刻,她听到他沉沉的叹息声,又看见他抬起手捏了捏她有些微凉的脸颊。
“你这心操的,倒显得我是个没心没肺的了。”
傅楼淮只觉梁颂宁实在可爱,伤心难过和舍不得都写在脸上,真真切切的,便忍着笑继续宽慰她。
“但文淑养珍珠也不是假的,她的那只猫,还是暹夷的贡品,说实话,那血统比喜宝可纯正多了。”
梁颂宁睨了他一眼,不以为然地小声说道,“难怪喜宝和你不亲。”
“什么?”傅楼淮听清了,却眯着眼居高临下的让她再说一遍。
梁颂宁这会儿心思还在喜宝身上,根本没心情和他斗嘴,闻言只潦草地对着他福了个身,然后提起裙摆就往外走。
“梁颂宁。”忽然,傅楼淮字正腔圆地喊她,“过两日你去晋北,除了喜宝,还会想沈府的什么呢?”
梁颂宁捏着裙摆转过身,仰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