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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武点头,却还是很不放心地问,“爷的伤势如何?”

“伤......”听经武这么说,梁颂宁不禁转头看了傅楼淮一眼,欲言又止。

说来也怪,方才她掀开被子,眼前的那一片狼藉让她直觉认为傅楼淮受得这伤定是不轻。

然而当她将糊在伤口表面的那些衣料和污血收拾干净以后,却发现其实傅楼淮胸前的那个伤并没有她想得那么深,只是创面稍许大了一些,所以才会流那么多的血。

相比之下,或许还是他此刻迟迟不退的低烧更难办棘手。

想到这里,梁颂宁便忽然跺了跺脚,然后冲到了桌边打开药箱,往里面一阵“叮叮当当”地翻腾捣鼓,最后拿出了一个不太起眼的小瓷瓶。

“经武,你让人去熬点粥或者做点什么好克化的流食来给大少爷吃,一会儿他热度要是再不下去,得吃些药。”

直到这个时候,梁颂宁才感激起了华云芝。

桌上的这个药箱,是华云芝在她出华府以前让她务必带上的,说以备不时之需,现在看来,这小小的药箱真是派上大用场了。

......

经武的手脚很快,不一会儿就帮傅楼淮换好了衣裳,也抱来了干净的被褥,收拾妥当以后他就速速退了出去。

颂宁这才局促地转过了头,看向了坐起身的傅楼淮。

床榻下还是有些狼藉的,那满地的血渍、血帕还有被她剪碎以后随手扔了的衣料七零八落的,经武没来得及收拾。

偏傅楼淮就那么靠着墙,在窗外微光的映衬下,无半点狼狈之态。

梁颂宁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的那双手方才还游走在这人起起伏伏的胸膛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