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她想把木门再次悄无声息地关上时,大厅的外面突然又传来了不大不小的动静。
很快地,有个驿站侍卫模样打扮的人冲了进来,对着经武站着的方向深深一叩拜,然后神色激动道,“傅大人,冯......冯大人自缢了!”
梁颂宁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她明显感觉到了大厅里顿时传来的躁动不安。
然后,傅楼淮那无比熟悉的声音便再一次清冷地响起。
“经武,动手。”
“傅楼淮,你敢!”身穿软甲的男子立刻激动了起来,似挣扎着想要摆脱经武手中的剑,“你睁大眼睛看看,我是晋南按察使,是朝廷命官,你一个混都察院的,还妄想......唔!”
可那人嚣张的话语还没说完,就被经武用剑柄猛敲了一下头。
那人吃了一记痛,龇牙咧嘴地倒了地。
然后,梁颂宁就在门缝外看到了傅楼淮的半边身影。
“房大人,在下奉陛下之命来彻查贪墨案,临走以前陛下还特意叮嘱在下,若遇事紧急,大可先斩后奏。”
傅楼淮说着顿了顿,而后声音再起。
“现如今冯大人身背冤屈含恨而终,这笔账我若不算在你的头上,实在难平满朝忠烈之心。”
“放屁,冯笪他分明是......”
“经武,还不动手?”
显然,傅楼淮清冷的声音里已经完全失去了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