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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云芝闻言也点点头,然后指了指放在床头的那个黑色匣子道,“明儿一早你从里头拿五十两银子给三婶,我们在这儿住下,吃穿用度都是开销,总不能让庄子上的人贴补了我们。”

“好。”梁颂宁点头记下。

但吃了几口面以后她却听华云芝又问,“我之前教你怎么记账的你可还记得?”

“记得。”梁颂宁道,“就是还不太熟练。”

“没关系,熟能生巧。”华云芝笑道,“明儿开始我准备带着人去城里的那些铺子挨个转一圈,你让三婶把庄子上个月的账交给你,你来盘。”

“我?”梁颂宁有些吃惊。

“对啊。”华云芝笑得温柔,亦有满满的鼓励,“万事开头难,想我刚开始学记账的时候,可是废了好几本账册呢,现在还不是闭眼就来?”

“阿姐,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做。”梁颂宁也并非什么扭捏的性子,闻言便大大方方地将事儿给应了下来。

华云芝点头,余光微微地瞟了一眼门外那两抹一高一矮撞在一块儿的身影,喝了一口面汤以后似漫不经心地问道,“对了宁宁,你......有没有什么中意的人?”

梁颂宁刚嗦了一口细面,闻言,“噗”一声,把刚入口的面全呛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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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的是,同样的一个问题,竟也有人当面问了傅楼淮。

当时傅楼淮刚回到都察院,椅子还没坐稳,就收到了庆隆传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