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辅一言,非是宽慰,却是在煽风点火。
华祥醉酒蔑笑道:“羡慕吧,羡慕吧。你羡慕我,我羡慕你,你只看到贼吃肉没看到贼挨打。我这些年在你们羡慕的这样一位大哥的光环下,越来越不被人当成东西了。华吉……华吉他才是好福气,华祥狗屁不是。”
华祥也因这心中气,而有伤感,趴在了酒桌上,轻泣落泪。石辅继续倒酒,见酒壶见底,连忙大声喊叫下人送酒。
石辅醉酒继续言道:“华兄,华兄哎,愚弟,愚弟能帮你。对,我能帮你。”
华祥傻笑道:“你怎么帮我?你要把狮王让给我了,哈哈,好,我收下了……”
石辅摆了摆手,言道:“不是,不是。我是说帮你压过华吉,以后在华家你说了算。”
华祥问道:“怎么帮?”
石辅点了点头,从怀中摸索了半天,掏出了一张咒术黄符,放在了桌子上。
石辅指着黄符言道:“你看,就是这张符。他能帮你压华吉一头。以后,华吉走背字,华祥走吉字。”
华祥听了一言,双眼一亮,开始端量着这张黄符。华祥问道:“这张符有甚用?”
石辅再次解释道:“就是让你们兄弟二人颠倒一下,以后华家的事情都是你说了算,华吉以后只能听你的。”
华祥一听笑了出来:“这个好,这个好。”
石辅也一并笑了出来。
华祥突有一愣,问道:“这符不会伤了华吉的命吧,毕竟是我的同胞大哥。”
石辅解释道:“不会,不会。常言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张符最多改运三十年。华吉的生死都是命中注定的事情,谁也干预不了。华兄啊,你就放心吧。咱们这岁数了,还这样打拼,无非就是为了后代能够好受一些。华兄家的两个儿子也快成年了吧,以后华家的事情总要有个接班人吧。”
华祥听了心里高兴,心想华吉压了自己三十余年,如今有机会反压他三十年,正应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话,于是便点头同意了石辅的主意。
华祥继续问道:“这张符该怎么用?”
石辅想了想,回道:“这张符不劳贤兄费心,愚弟愿为代劳。华家现在不再参与任何斗赛,不如择日,办个金盆洗手集会,在华家集会上,由我来置符。这金盆洗手集会,意在通知下行业诸友,华吉不会反对。更何况人多眼杂,我更好下手。”
华祥听了也没有过多询问,点头应下了此事,随后便起身返回华家与大哥华吉商量“金盆洗手”集会一事。
石府下人正匆忙打酒归来,见只有客人离席,生怕主人责怪。石辅与华祥缓和了关系,心里高兴,即便如此仍骂退了家仆,独自对月畅饮。
华祥归家之后借着醉酒之态,与华吉说了今夜之事,随后便被家眷搀扶归房歇息。华吉见他吃醉,不愿与他多言,但华祥所言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华吉思量片刻,顺他一言,选个日子,办一个金盆洗手,也好为华家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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