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江行起请的人是她妈,这人记仇得很。邓攸宁轻叹一声:“不过看他气色似乎不太好,怎么,这段时间爆肝收购?”
“或许吧。”大概他的跳伞事故被隐瞒下来,外人都不知情。所以宋泽垂下眼睛,没有直接回答。邓攸宁的话也解释了为什么来者大多在和江行起聊天,以他为中心,原来是因为受他的邀请而来。
“泽泽。”好半晌后,邓攸宁又提醒他,也像是试探,毕竟这么长时间里,江行起都没有在宋泽身边出现过:“江叔叔来了,不去打招呼吗?”
今天的宋泽似乎全程都不在状态,摇头:“安葬礼要开始了。”
他确实心不在焉,因为江行起消失了,借口离开即将开始仪式的教堂,他在附近走了一圈,果然按照江行起的习惯在花园里找到了他,只不过不止他一个人,于是宋泽适时地停下了脚步。
“你现在身体不好,不应该多走动。”江行起的父亲背对着宋泽说。
江行起则摇头:“我也就是关心一下你的亲人,不过弟弟命真好,死了也这么热闹,还有这么多人关心他,来看他。不像我,总是孤孤单单的。”
他爸爸没有答话,安静半晌后,宋泽才听见他平静地问江行起:“做的干不干净?”
……
“如你所见。”江行起笑了下:“这一切可都是你造成的啊,现在你应该去好好地为他祷告,唱诗,或者你良心发现,愿意为他偿命。”
这种尖锐而充满攻击性、以及洗脑性的问话,当然没有人再回答他,他父亲很快离开了,朝着和宋泽完全相反的方向。江行起还坐在原地,将近半分钟后才突然开口问:“宋泽,听别人说话,是不是很有趣?”
“我本来只是找你。”宋泽知道他一早就发现了自己,只是称呼一时间从“泽泽”变为本名,他确实有点不适应。
不像威胁,有点像玩笑:“你不怕我让你也不能开口吗?”
宋泽答:“我签了保密协议。”
“有效期不在那个时候。”听听吧,有理有据。
“那你准备怎么做?”宋泽走近他。
很突然。江行起抓住了他的手,将他带得更近,而后甚至按着宋泽的肩让宋泽坐在他腿上。没有哪个瞬间,让宋泽的心比刚刚更混乱。
宋泽被抱住了,从身后被抱住的,他听见江行起说:“现在我也想要热闹一点,我不想输给别人。”
宋泽没有回答,他在胡思乱想,或者说他晕头转向。不同于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