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江晚晚平常总是笑嘻嘻的,那是对熟悉的人才会露出的一面。 在苏巧玲、秦宋、秦父秦母面前,她才会去主动表达自己的感情。 哦对了,现在还多了个陈思思。 但在其他人面前,妥妥的就是一个冰山美人。 笑起来的时候是甜妹,但不笑的时候,就是个御姐。 那人对江晚晚在乎的人大放厥词,江晚晚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秦宋扯了扯她的衣服,“没事。” “你是个女孩子,不要和野狗一般计较。” “我们可以让捕狗大队的人来抓它,也可以不理它。” “哪怕你把那条狗踢死了,它死了也就死了,这都没什么关系,但你的鞋子就脏了,懂吗?” “鞋子脏了还要刷,一条野狗而已,不值得给你添麻烦。” 男人听到秦宋这指桑骂槐的话,直接红温了,他指着秦宋道:“你说谁呢?” 秦宋都没用正眼去看他,“怎么?我说野狗呢,你站起来干什么?” 男人:“野狗?我看你才是野狗吧!” 秦宋:“野狗说谁呢?” 男人:“野狗说你呢!” “好,我知道野狗在说我了,退下吧。”秦宋淡淡回了句后,靠在江晚晚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男人站起身来准备发作时,却发现站在输液大厅的安保人员隐隐有靠过来的趋势。 那些安保人员眼睛也不是出气的,他们看到了秦宋对实习护士宽容的那一幕,也听到了男人出言不逊的话语。 大小脑但凡发育健全的,都能明辨是非。 见状,男人又悻悻坐下,眼神怨毒的看了秦宋一眼后,挪到了最角落的位置。 点滴的流速说快也不快,说慢也不慢,在两个多小时后,第三瓶吊水终于快见底了。 之前出言嘲讽的那男人因为比秦宋先到,药水也不多,所以药水已经见底了。 “喂!护士,我打完了!”他朝护士台那边喊着。 坐在护士台里面的小护士刚准备起身,就被护士长按了下去。 “你去那边配打点滴的药,这边我来。” 小护士不解的看了护士长一眼,随后点了点头去配药房去了。 护士长瞥了那个男人一眼,没有起身,拿着笔继续写着东西。 刚刚那一幕她也看见了,她对这个男人的行为挺不爽的。 但她毕竟是医护人员,需要平等的对待每一位病人。 反正那男人的吊瓶里面还有一点药水,就让他继续打着就好了。 只要不回血问题就不大。 让那人急一会也没关系,反正她又没有违反规定。 药水输完之后她再去也来得及。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男人又喊了两次,但还是无人回应。 直到药瓶里面的药液完全见底之后,护士长才过来将男人的针给拔掉,然后将浸满碘伏的棉签按了上去。 “一个大男人,不要急嘛,这不是才打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