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向王二麻子，眼中布满了血丝和恨意。

别说王二麻子吓着，就是沈书瑶，一个明明只是来查案子，和这件事压根没什么关联的，都被女人这个模样给震撼到了。

“你还记不记得，你说什么我是妖女。明明生下来就是应该供着你们享乐的。”

女人越说越气，最后全身发抖，咬牙切齿骂道。

“都不是人！”

“偏偏一个两个，还都要伪装成人的样子。”

一想到那个陆老爷每次都对她图谋不轨，可是吃饱喝足以后又是另一个态度。

又是跑去烧香拜佛又说什么自己是被妖女给迷了神志。

简直就是——

对于陆老爷的死，女人只能说一句活该。

“陆老爷的府邸里面，有你的接应。”

沈书瑶这句话看似询问，实际上说出来的时候，就是明明白白的肯定了。

如果她没猜错，这个陆老爷的丫鬟，就有这个女人的朋友。

“你们特意在陆老爷吃的饭菜里面下了药。”

那个女佣那天对陆昭月说的话，基本上是真的。

但是女佣显然还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朋友，并没有将全部的实际情况给说出来。

“如果我没猜错，那个药并不是什么能够让陆老爷吃了以后难以控制自己，必须要去寻欢作乐的。实际上那个药，应该是——”

“能够让人产生幻觉的。”

很显然，陆老爷也是因为出现了幻觉，才做出来那么多不对的事来。

“真会编。”

女人冷笑一声，看着沈书瑶，明显也是想着要偏袒自己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