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管事妈妈难做,太傅是当今太子的老师,身份非同一般,太傅为了谢绝旁人的攀结之心,故而平日异常低调,从不轻易参加宴会,也不轻易举办宴会。
今日他举办的宴会,就和上次傅慎言在青松苑举办的宴会一样,是极其私人的宴会,我能得以邀请,也是因为太傅夫人想要我做的糕点,傅景行要陪我去根本就不妥。
也是管事妈妈脸上的难色,还有傅景行迫不及待追上车厢的举动。
让我恍然大悟为何傅景行要一大早绕着大半个京城给我买早膳,还这么巧和太傅府的马车前后脚出现了。
因为傅景行想要蹭我的人脉,太傅可是当今太子的老师,若是能趁此机会搭上太子,日后想要平布青云,那还上是轻而易举的事。
虽然傅慎言权势滔天,可他公私分明,并未给傅景行任何便利,故而他到现在还是翰林院的一个编修。
想通了这些后,在看傅景行眼里的迫切,我只觉恶心。
恶心的同时我更不会让他如愿,“景哥哥,真不用了,太傅夫人是很好的人,她会照顾好我的。”
见我始终不同意,管事妈妈又一直都不吭声,傅景行拧了拧眉后,只能有些泄气的道:“那好吧。”
“管事妈妈,劳烦您帮着好好照顾一下宜宁。”下车之前他冲管事妈妈礼貌行礼,只是语气里始终有无法掩饰的失落。
“老奴会的。”管事妈妈笑着点头。
傅景行下车后,马车动了起来。
管事妈妈冲我笑道:“二少爷果真如传言的一般温润如玉,儒雅有礼,他对宜宁小姐这般体贴周到,宜宁小姐有福了。”
我冲她尴尬的笑了笑,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