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拥挤,谁都不知道是她喊的,却谁都知道她喊的是什么意思。
“我靠!傅二少要不要这么不要脸啊?竟然把韩素素的肚.兜偷来,躲在巷子里做这么龌蹉猥琐的事!”
“疯了吧!那韩素素可是全京城神憎鬼厌的娘们,好这口?”
“哎呀!这有些人的口味就是重,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变态!”
“不是,这傅二少不是出了名的温润玉如,儒雅有礼么?怎么也做这档子事呢?”
“不知道有句话叫知人知面不知心,还有句话叫衣冠禽.兽吗?”
议论犹如潮水般像傅景行涌来,傅景行慌了,连忙扔下手里的肚.兜解释。
“不是的,这不是我偷的!我是被害的!我没有偷!”
“你们听我解释,我是读书人,我怎么会做这么肮脏龌蹉有辱斯文的事呢?”
“我以我的人格,我的名誉,我的性命担保,我是被陷害的!”
他冲到人前慌张解释,却没有一个人相信,因为眼见为实。
我本以为我看到他这个样子会很痛快,因为让他狼狈不堪,臭名远扬是我想要的,而这一切也都是我亲手策划的。
可是我没有,我只觉得堵心,更觉糟心。
“走吧!”我扔下手里还剩一半的瓜子,拍了拍手,带着青穗转身走了。
我没有直接回定安侯府,而是在外吃过早膳之后,慢悠悠的去了花容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