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起来,当务之急,还是和傅景行退亲的事最急,但他现在丑闻缠身,在这样的境况下是绝对不会和我退亲的。
绕了一大圈,好像又走进了死胡同。
我瘫倒在床上无奈叹气,犯愁何时能破局。
没想到是,第二天事情就有了意想不到的发展。
我以为那晚的事之后,傅景行怎么也得过些日子才会找我,没想到第二天他一大早就来了。
进屋的时候,他穿的是我带着弟弟第一天进定安侯府时,他来接我们时穿的那身月牙白的锦袍,这身锦袍还是我当初从江南寄给他的。
当他穿着这身锦袍还以从前那副温润如玉,儒雅有礼的面孔出现后,我心中是竖起了一万个防备。
他准没安好心!
傅景行进来的时候,甘草正好端了早饭上桌,他都没等我开口就直接在我旁边坐下了。
看了甘草一眼,甘草吓得赶紧给他添了一副碗筷。
甘草自从知道他的真面目以后,对他很是惧怕,她对傅慎言都没这么怕,其实也不能相比,因为甘草对傅慎言是打从心里的敬畏。
早饭里有茶叶蛋,傅景行敲破蛋壳后仔细剥干净了递到我面前。
我看了一眼,没有伸手去接。
他也不恼,直接放进了我的碗里。
“还在生昨晚的气?”他语气温柔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