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雪又犹豫了,这次她抿着唇低着头,许久都没开口。
我知道她顾忌什么,怕她把该说的都说了,我觉得她没了利用价值,反悔之前说过的话不算数。
倒也不能怪她对我不信任,傅景行和秦氏曾是她在这世上最亲最相信的人,可她差点就死在他们的手里,她已经不再相信这世上的任何人了。
我直接掏出几张巨额银票拍在她面前,“放心,我绝对说话算话。”
现在在她眼里,钱才是最值得信任和最实在的。
果然,看到银票的那一瞬,顾晚雪的眼睛当场就亮了。
她把银票收起来后马上就道:“十年前,我回老家祭奠爹娘,回京的时候,我又特地去了一趟福耘寺,想要为他们祈福。
从福耘寺出来路过大同,我本是想买些特产带回去送给大家,没想到逛街的时候竟意外的看到秦氏正带着傅景行还有傅玥茹。
他们行色匆匆还一路遮遮掩掩,我觉得奇怪就偷偷跟着。
后来看到他们进了一座宅子,那家人当时正在办白事。
后来出殡的时候,我看到举引魂幡的是傅景行和一个面生的中年男子。
我还听到傅玥茹喊那名中年男子爹,秦氏喊他相公。
当时我年纪小又寄人篱下,此事事关重大,我不敢告诉任何人。
再后来我就发现,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秦氏都会以巡查铺子还有庄子的名义,去大同住上几天。
傅景行和傅玥茹也会在每年固定的几个节假日,去大同和男人团聚。”
“知道男人叫什么,什么身份吗?”我急忙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