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们没有!贱人,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污蔑我们母女?”秦氏急得嘶声怒吼,面目狰狞,还想又冲过来打南袅袅。
南袅袅灵活避开后冷笑着伸手指向人群,“我是不是胡说,当众问问绸缎庄的掌柜不就知道了。”
人群循着她指着的方向看去,果真看到气喘吁吁跑来的绸缎庄的掌柜。
人们的注意力都在掌柜的身上,全然没注意悄悄隐没在人群里的青穗。
是我悄悄派了青穗去把绸缎庄的掌柜找来的。
我让青穗借其他人的口告诉掌柜的,让他赶紧来定安侯府收账,有整条街的人给他主持公道,不用怕秦氏母女不给,更不用怕她们事后报复。
我料定掌柜的肯定会来,毕竟那些衣裳首饰值五六万两银子,谁不心痛。
看到绸缎庄的掌柜,秦氏当场面如死色,细看还能看到她全身都在微微颤抖,身上刚才嚣张又跋扈的气势,已经全部消散殆尽。
“掌柜的,这位姑娘说昨天二夫人带着四小姐去你们绸缎庄借本侯的名义强抢了很多衣裳首饰,可是确有其事?
若有!尽管如实相告,这事本侯定会当众还给你一个公道!本侯也绝不允许任何人污了本侯的名声,辱没定安侯府的门楣!”
傅慎言的话字字铿锵有力,句句掷地有声。
原本绸缎庄的掌柜还忐忑得满头都是冷汗,听得傅慎言这样说,立刻松了一口气。
他从袖兜里掏出一张纸,毕恭毕敬的送到傅慎言面前,“三爷明察,这些衣裳首饰都是昨天二夫人和四小姐去我们绸缎庄拿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