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秦氏和傅玥茹被赶出定安侯府,虽然她们是咎由自取,但今早出门的时候,我还是听到了很多针对傅慎言不好的言论。
这些不好的言论有些只是单纯的猜疑,也有背地里嫉妒傅慎言的人有意散播出来的。
若傅景行这个时候出事,必定会将傅慎言推到更高的风口浪尖上。
我忙道:“侯爷,虽然我和傅景行有婚约,我是他的未婚妻,但他这样强迫我,实在无耻!”
表面看我是在哭着向傅慎言告状,实则是有意提醒他,我和傅景行的关系,他这样对我,只是无耻却罪不至死,千万不要冲动。
傅慎言将自己身上的丝绒鹤氅脱下,给我裹住身子的时候,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放心,本侯心里有数。”
我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那边俞之淮已经一脸神色复杂的把傅景行给扶起来了。
他忍不住问:“景行兄,你为何要这样做?”
责备的语气里有藏不住的失望。
傅景行面色苍白的扶着脱臼的胳膊,满脸痛苦和受伤的道:“之淮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没有对宜宁做什么,我只是想从她口里问出那个男人是谁。
她说那个人比我好,比我优秀。
我说我们十几年的感情,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
她说什么都不肯,甚至......她甚至为了护住那个男人,要拽着我一起死!
我是为了救她,才不小心把她的衣裳给扯坏的!”
“什么?!她为了那个野男人,竟要拉着你一起死!”
俞之淮是一脸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