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些证据,尤其是那张指证他一连几晚半夜去过后山的证词,傅景行顿时面如死灰,豆大的冷汗从他的额头滚滚而落。
“傅景行,你拿毒蛇算计我弟弟的救命之恩,且挟恩图报这么多年,这笔账你自己说,我们俞家要如何和你算!”
俞之卿这番冷冰冰的叱问,压得傅景行差点就双腿一软,当场跪在地上。
他过了好一会才忙抬头看向俞之淮,并努力为自己辩解道:“不是的,之淮兄,事情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我......”
“傅景行,我大哥已经全都查得一清二楚了!再狡辩只会让我更看不起你,更觉得你恶心!”俞之淮冷漠的打断傅景行,看着他的眼睛是前所未有的冰冷和漠然。
傅景行被他的冷漠,还有那声恶心,打击的又往后趔趄了两步。
这时俞之卿翻身下马,朝我们走了过来。
俊逸儒雅的男子,身披紫色狐毛大氅,于月色中缓步走来,简直就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美画。
他在离我们三步之遥的地方驻足,先是眉眼含笑的看了我和南袅袅一眼,算是打招呼,随即双手抱拳,冲傅慎言开了口。
“三爷,今日俞某叨扰了,只是既然傅景行是你定安侯府的人,那这事就得由你这位定安侯府的一家之主给我们俞府一个交代!”
傅慎言向前一步行礼,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他挡在了我面前。
“俞参知尽可放心,傅景行处心积虑算计出如此卑劣之事,本侯定然秉公执法,绝不姑息。”
俞之卿点了点头,随即后退一步,站到了一旁。
傅慎言阔步朝傅景行走去,还未靠近,傅景行就心虚的被他身上喷薄而出的怒气吓得瑟瑟发抖。
“三,三叔,饶了,饶了景儿这次吧!景儿知道错了,景儿会改的,保证以后绝不会再犯。”
还没等傅慎言开口,他就扑通一声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