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扣一摁,刚刚还毫无瑕疵的珍珠,啪嗒一声从中间裂开了。
珍珠里面是空的,装着一个很小很小的药丸。
“这是什么?”问话间我还想把那颗药丸倒出来看看。
因为药丸的颜色很奇怪,是少见的紫色。
“毒药!只要碰一下就会被毒死的毒药!”
时苍南的话吓得我手一抖,差点就把珍珠项链整条给直接扔飞出窗外。
还是他反应快,宽袖一甩,把项链和里面的药丸都给抓住了。
我面色惨白的看着时苍南,甚至为了不让自己的小命被那个毒药给荼毒了,还特地又后退了好几步,极力和他保持着在我看来是相对安全的距离。
“时苍南,你给我这么毒的毒药做什么?”
时苍南被我惊恐的样子逗笑,“怕什么,要毒死的又不是你。”
“你毒死谁也不行啊!”我小脸更白了,心跳如雷,更后悔和他做了这个交易。
见他只看着我不说话,我又问:“你不是要偷人吗?怎么现在又变成要把人毒死了?”
时苍南云淡风轻,甚至还理直气壮的冲我反问道:“不先把人毒死,又怎么把人给偷出来?”
这都什么谬论?!
“我不干!当初你说好了只是偷人,没说要毒死人,害人性命的事我不干。”我坚决抵制,“早知道你要干的是害人性命的事,我说什么都不会和你做这笔交易。”
“姜宜宁,现在干不干可由不得你!”时苍南从贵妃榻上起身,看着我的凤眸里迸射出危险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