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钟瑶瑶也是催化剂，你就保证你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吗？”谭芸问。

谭敬抿抿唇，这种话......其实他心里也没底。

自从上次钟瑶瑶和他表白之后，谭敬一直躲着钟瑶瑶。

“爸，你太让我失望了。”谭芸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良久，谭敬叹口气，也跟着坐了下来。

“小芸，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你也知道我们的走向了，不可能不离婚的。”

“为什么不可能？”谭芸抿紧唇瓣，看着谭敬。

“小芸，你已经长大了，不要在这上面置气好不好？”

谭芸：......

“若是我真的和你妈妈离婚了，你好好想一想，你想要跟着谁，现在你长大了，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不管选择谁，我们都会同意的。”此时的谭敬温柔的看着自家女儿，像极了一个慈父。

对，要是没有离婚这件事，谭芸会觉得他是一个好父亲，但是现在......不会了。

“呵呵，选择？我有选择的权利吗？爸爸你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我这个累赘吗？”谭芸觉得挺可悲的，之前还一直炫耀自己有个宠爱她的爸爸，还说自己是小公主。

她庆幸自己生在谭家，也是因为有这个爸爸。

从小她妈妈对她就很严格，所以谭芸不喜欢和别人分享她的母亲。

可是没想到现在连这个敬重的父亲都背叛她了。

“怎么会呢？”谭敬反驳她，“小芸，在爸爸这里，你永远都是小公主，要不你选择爸爸吧。”

谭芸眉目清冷，“要是你们离婚了，我谁都不跟，你们随意，反正从未在乎过我的感受，你也说了，我已经长大了，能养活自己，不用靠你们也可以。”

“小芸......”谭敬还没说完。

医生出来了，“病人醒了，就是有点气急攻心，不过现在已经缓和过来了，没有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