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人抖了一下，说真的我不想发抖，可是我忍不住，我浑身一个机灵，手忍不住发抖。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被带到了上次的那个柴房旁边，然后被人按在了上次那张木案上，木案上一股扑鼻的血腥味，我闻着差点没吐出来，这是不知道砍了多少个人的手才累积下来的血腥味。

“张小龙，我舍不得杀你，但是我可以一根一根剁掉你的手指，然后一根一根剁掉你的脚趾头，然后你要是还不说，我还可以把你身上的棍状物体都削掉。”

他笑道：“你给我记住了，得罪我没有好处。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我努力深呼吸着，尽量让自己不那么害怕。

“张小龙，我问你，你这个事儿，到底是刘勇让你来的，还是你自己伪造的推荐人？”他道，“如果是刘勇，那就是我和刘勇的问题，我会让你走的。”

我脑子里一团混乱，老钱的手下把我的手指头一根一根分开，然后一根一根按在了桌子上。

“怎么样，有答案了么？”老钱问。

我深呼吸着，眼前还是一阵一阵发黑，我道：“你凑过来，我告诉你。”

老钱趴了下来，我看着他那张脸，怒从中来，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口唾沫。

“很好。”老钱擦掉唾沫，忍着怒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