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音乐圈,也就相当于后世国内的那些rapper圈子,搞说唱的。北美那边玩说唱的大部分全是牛高马大的黑人rapper,抱团严重,亚洲人很难融进去。
听到成峰不是大导演的儿子,江瑶倒不吃惊,吃惊的是他居然玩说唱:“他那个白斩鸡一样的小身板,五音不全的声音,我要是黑人我都不跟他玩,跟智障似的。”
陈宴北还是第一次听到用“白斩鸡”形容一个男人,脑子里闪过成峰的样子,再和白斩鸡联想起来,忽然觉得江瑶的形容的确十分贴切,没忍住低笑了一声。
他这样笑起来,冷峻的眉眼全舒展开,淡色的唇色微弯,有种冰消雪融的美,瞬间迷了江瑶的眼睛,她抬手轻轻按住他上翘的唇角,水眸晶亮地注视着他,“陈宴北,有没有人说过,你笑起来真好看。”
陈宴北对上她火热的视线,看着她刚才被他吮得水润嫣红微微发肿的唇,抬手扣住她两只手腕,嗓音低沉而缓慢:“不想听八卦了?”
不想听八卦,倒是可以干点别的。
他黑眸深处燃着幽幽的火。
江瑶对他这样的目光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每次他这么看她,她的腿就别指望能并拢。
她赶紧摇头:“不不,我想听,你继续,继续......”
怀孕前三个月陈宴北根本舍不得动她,怕伤到她,闻言又接着说:“北美的地下音乐圈非常乱,嗑药滥交是常态,成峰混进那个圈子,私生活也一样乱。”
至于有多乱,陈宴北没展开说,怕说出来脏了自己女人的耳朵。
江瑶也没细问,她在后世某八卦小组吃过不少嘻哈圈的瓜,据说嗑药之后人会变得完全没有底线,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三人行多人行都是常态,如果只是祸害同类就罢了,偏偏一根烂黄瓜到处祸害好女孩,把一身病毒传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