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海归博士,东大最年轻的教授,好像刚过三十岁。”
东大不缺传奇人物,但堂弟说起徐裴时很推崇,“他在我们学校可有名了,不仅年轻、长得帅、还有钱。听说他要组建新的实验室,报上去的款项不好批,他就自己花钱,几千万的实验设备说买就买。”
李栖听完,心里对徐裴的印象有些割裂,徐裴可以出现在灯红酒绿的私人会所,谈笑风生,也可以出现在书声朗朗的校园,衣冠楚楚。
人们对有钱人的追捧和对知识分子的追捧是不一样的,而徐裴是个有钱的知识分子,这让李栖都不好意思将他归为万恶的资本家一类了。
学校门口,章从致的法拉利停在路边,他坐在驾驶座眉头紧皱,在跟人发消息。
徐裴走过去,拉开车门坐上车。
章从致按灭了手机,回头问他,“吃饭了没,先去吃口饭啊。”
徐裴点点头,他不太喜欢章从致的车载香水,于是把车窗降下来一些透气。
他们掉头的时候,李栖的车正从后面经过。
章从致带徐裴去燕子园吃饭,燕子园是章从致自己的餐厅,四合院私房菜,进门就是影壁,走廊装修过,尽力保持原来的样子,院子四角种了海棠、紫薇、桂花和梅树,屋里屋外布置了很多古董家具。
这地方,章从致花了大价钱装修,不打算做生意,是几个朋友聚会吃饭的地儿。
二院一角有株有年头的玉兰花,映照着红墙,徐裴的包厢正好能看到玉兰花的全貌。
服务生上了一份汤,一道炒蟹,还有枣木烤鸭和青瓜螺片。章从致吃过饭了,坐在徐裴对面,跟他聊些有的没的。
他始终拿着手机,像是在等谁的消息,有些心不在焉。
徐裴在喝汤,“你那位赵小姐,最近怎么没见她。”
章从致眉头轻轻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