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姨娘哪会留,连忙回了自己屋里。
她要好生感谢二姑娘才成。
手上没有银钱,又也没有好的物件,不如给二姑娘做一件云肩。
她能拿出手的也就是这点子绣活了。
回了屋的赵姨娘翻起自己薄薄的压箱底......
东次间,怡姐儿有些不太敢和卫姮对视了。
“怡妹妹,你是受惊而晕。”
卫姮没有给怡姐儿逃避的机会,直截了当的问,“我问了下人,你是见了堂兄方晕过去。你,为何会怕他到如此地步?”
难不成,怡姐儿知道些什么?
怡姐儿蓦然揪紧搭在自己身上,半新不旧的薄锦。
她想说没有的事儿。
可心头却不停告诉自己,不能瞒着对她好的二姐姐。
却又怕说出来后,连累二姐姐。
“二姐姐,我......我......”
还不曾说出来,眼里的惊恐俨然可见。
卫姮见此,眸色更加暗沉,“怡姐儿,你是不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知道了不该知道的?”
不然,为何如此害怕卫文濯。
前世,卫文濯明年便进士,身有才华的他在进了翰林院,三年后,等她在宁远侯府站稳了脚出来,卫文濯自请外放去了苦寒之地。
后来便是封了世子,他也没有回京,一直外放各处,直到十年后方回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