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到眼波潋滟的卫姮话锋一转,“......你这怎么了?”
怎么面色一下子如此凝沉?
还为自己把脉了?
醉心医术、不理俗事的公孙宴手指搭在自个腕口,俊颜是愈发的绷紧。
不得了了!
好快的脉搏!
嗑嗑巴巴道:“卫大夫,我我我,我好似有些生病了......”
生病了?
适才不还好好的吗?
怎么就病了呢?
卫姮见他连气息都紊乱,也当他是不是发急病,连忙扣住他手腕,“我看看。”
还真是!
脉相很乱。
面色凝重的卫姮沉道:“心慌?心悸吗?”
公孙宴点头,“有些,还有点喘不上气儿。”
还喘不上气儿,莫非是喘症?
又不像啊。
脉相是乱,但还是沉稳有力。
抿紧嘴角,卫姮肃声,“你可有娘胎里带出来的不足之症?”
“......没有啊。”
公孙宴摇头,“没有,我身子骨向来健壮,并无不足之症。”
追过来的桂嬷嬷听了这么一耳,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这哪同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