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家喊起来,当真是勾人啊。
她一个妇人都听到耳根子酥麻。
屋里传来脚步声,徐婶子赶忙端正坐好,假装没有听到。
一会儿,身后的叶子门打开,衣袍凌乱,连长发都散了的齐世子走出来。
“徐婶子,外头冷,你且去厨房坐坐吧,记得烧些热水,有劳了。”
读书人就是不一样,明明是要行那档子无媒无聘的勾引丑事,面上依旧是斯文有礼,一点都不有辱斯文。
起身的徐婶子只说了个“是”,又福了礼,方去了厨房。
齐君瑜见此,颇为满意地微微颔首。
回到屋里,便对娇颜绯红,眼波含睸的卫云幽道:“徐婶子确实是个稳妥的,沉默寡言,有她伺候你,我也就放心了。”
放心什么呢?
自然是放心他与卫云幽的事儿,不被伺候的下人传出去。
烛影摇曳,人影成双,细细碎碎的娇喘声再一次从屋里飘出来,这回,正在厨房里生火烧水的徐婶子便听不清了。
约莫不过半个时辰,披衣的齐君瑜来到厨房,吩咐徐婶子打水去屋里。
徐婶子正往灶台里塞柴火的手,微地一顿。
就,结束了?
这般不经用?
这一晚,屋里一共要了三回水,每回间隔的时长都比较短,提水的徐婶子暗里撇了撇嘴。
忒快了些。
她家那个负心汉,整日东奔西跑走货,累到洗脚的力气都没有,上了床后,照样能折腾她近一个时辰。
有时候刚结束,半刻过后又有牛劲了。
看来这齐世子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以后纳的妾室多起来,外头偷完腥,回到侯府定没有牛劲来安慰后院里的妻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