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商稚不禁长呼一口气。

视线再次转向面前的手机，商稚的表情越来越冷。

对面的谩骂声还在继续，好久好久之后，商稚这才开口。

“骂够了？”

短短的三个字，和唐瓷之前难以入耳的长篇大论比起来那么那么短，可是就是那样的掷地有声，赫然将唐瓷所有的话全部都堵回去。

电话那头很长时间没有再说话，半晌，唐瓷颤颤巍巍的声音传出来，“商稚，你是不是觉得你赢了。”

商稚静静听着，眉眼间没有半点情绪。

她开口，“我没觉得我赢了。”

“看来你也没那么自信，你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你......”

唐瓷在电话那头笑了两声，虽然唐瓷如今境况很差，但是她仍旧觉得，自己拥有可以教育一下商稚的资格。

商稚却好似知道唐瓷要说什么一般，突然将对方打断。

商稚开口道，“因为我从来，就没有把这个当成一场比赛。”

说完，商稚缓缓闭上眼睛，脑子里面全部都是自己这些年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