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人家是冤枉的,自己这么多年的针对,又该怎么弥补。
只怕是,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我说这温小公子不会是被冤枉的吧。”
“就是就是,刚刚江朝华那架势像是去抄家的,温岩不会因为要保住温家,这才松口的吧。”
百姓们惊诧不已,但转念一想,温岩或许是怕了。
所以他才会来负荆请罪。
“我看不像,我听说这温家的小公子一向冲动,以前有温大公子压制着,尚且能好点,大公子昏迷后,更没人管制他了,他要是被权势肘制,就不会来江家叫骂了。”
“对对,就是这么个理,还有他刚刚怎么说温大公子的事,是冤枉了江朝华,难道其中有什么隐情?”
百姓们交头接耳的谈论着,更感兴趣了。
采薇站在人群后,听着百姓们的议论声,她的身子有些抖。
不是因为她激动,而是因为江婉心在掐她的胳膊。
好疼啊,江婉心的长指甲,好似掐进她肉中了。
原本以为江朝华这次的口碑要跌回原来了,甚至或许比原来的形象还要惨。
可事情却来了这么大一个反转,江婉心不生气就怪了。
只怕她现在都要气疯了。
“我不是因为温家背负上了逆党一派的罪名,也不是因为其他的,单纯是因为我知道以前误会了江大小姐,我大哥,不是江大小姐用大马撞昏的,而是他,他被人给害了。”
温岩双手撑地,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想起在来时燕回提点他的话,他又道:“是有人在我大哥头颅中镶了一根一指长的钢钉,我大哥才昏迷不醒的,此事,跟江大小姐无关,可她却背了这么多年的黑锅,对不起,都是温岩的错!”
温岩说着,又砰砰的磕了几个头,磕的眉心都淤血了。